还能不简单,更何况那时候如贵人正得宠,你只看到其一,没看到其二呦~~”
“咦~~”
“这意思——”
说者有心,听者更有意了,“听说是一个钮祜禄氏看另一个不顺眼,整她了呗~~”一个男人喝着酒咧咧开了。
众人意味深长的暗笑。
“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,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这指不定哪一天我也被抓起来喽。”说书先生说笑着。
“她抓你干什么,人家的目光都在皇上身上呢~”
“可惜了如贵人呦~~”
“听说弘毅公府的福晋也病了,管家都跑了,这是要赶尽杀绝啊——”
“就是就是,一山不容二虎,除非一公一母,哈哈哈哈~~”
……
越说越不能入耳,苏清脸色铁青,攥着水杯的手骨节分明,眼看着要捏碎杯子。
“先生,咱们还是回去吧。”如意半拉半劝的把苏清扯走了。
可这流言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连恭阿拉都听到了几次,气得他要治罪那些人,和世泰劝着父亲,“阿玛息怒,这事情传的越玄乎,越是想看咱们的笑话,莫于小人一般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