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刚下了朝,恭阿拉就黑着脸直奔景仁宫。
“大人。”香罗看见恭阿拉的脸色,心里一紧。
璟婳问道:“阿玛这是怎么了?”
“这宫外的人指指点点的,说是你故意为难如贵人,要赶尽杀绝,好独占钮祜禄族的荣光,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话,说的老臣是气不打一处来。”恭阿拉颓败的做到椅子上,连香罗上的茶都没动一口。
璟婳听完,只是一笑,“阿玛知道这事疯话,何必信它。”
“可是,老臣听不得他们这么说你——”到底是心疼女儿,恭阿拉又不能出气又心里窝气。
璟婳心里暖暖萦绕,走上前去,捧着一杯茶递给恭阿拉,劝慰道:“阿玛在宫外,自然听得多些,本宫在这里,一句也没听到,若是听到了谁嚼舌根子,那也必不会客气。况且,本宫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循规守矩,无半点逾越之举。至于平民百姓,他们也就揣度些宫中琐事,随他而去,不要气伤自己才是。”
恭阿拉听到璟婳如此说话,心里的气虽还郁结,终是消了一点,女儿已经能够看淡一些事情,他这老头子自有些惭愧了。
“早不出,玩不出,偏偏这个时候宫外传的沸沸扬扬,或许,也不是偶然——”香罗看着两位主子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