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眼也不愿多看她:“行行行,行了!明天再来,再来……”
“嘁,丢了魂儿那样……”女子远远地啐了一口,向上扯了扯滑下大半的外衫,松松垮垮地挂在雪白肩头,露着一抹鲜亮的胭脂色肚兜,用金线勾着边,裹着高高挺起的半圆胸脯。
她一回身,先瞥见楼上的主仆两个,也不知她如何想的,先示威似地飞过来半个白眼,掩着嘴走上来,弯着眉梢打量二人一番,方才对沈渊道:“这丫头我见过,是楼里的吧?你是她主子,那你也是楼里的?叫什么?”
绯月听着她语气不善,挡在前面想抢白回去,被沈渊伸手拦下:“向来要问别人姓名,都应该先自报以示诚意。你若想问我,就该先告诉我,你是谁。”沈渊手有些酸,放下扇子露出了容貌。
女子一扬下巴,一抬胳膊斜倚在扶栏上:“我就是这儿的头牌,观莺。”
原来是她?沈渊心中一动,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眼,竟有眼前一亮之感。这观莺生得漫长脸盘,肤白透粉,柳眉烟目,绛唇皓齿。鬓发微散含情三分,脂粉半醺更见妩媚,尤以右嘴角细微一颗风流痣,自成万种风情。再有这玲珑有致的身段,果然是个天生的尤物。
观莺,人如其名,声若莺啼。阁主夫人讲起时,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