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观莺心里忽然又舒畅起来,表情也跟着放松,还没等开口再说点什么,只听见对面的花魁淡淡一句:“无妨。不干净的东西,我一向不碰。”
观莺的嘴角有些想抽搐,并非介意冒犯到了自身,而是完全理解不来这位花魁在想什么:“呵……你我姐妹都是冷香阁的人,姐姐说出这样的话,不也是在自取其辱吗?”
“冷香阁的人,也是不一样的,”沈渊反手将团扇递还给绯月,扶着她的手轻轻走上前一小步,刻意放缓了语速,目光慢慢扫着观莺面孔,“而且,我所言的‘不干净’,又并非意在此处,观莺啊,你何必如此多心,偏要往自己身上想呢?”
说音将落,目光也恰好扫完一遍,自观莺小巧的下巴处收回,复与其四目相对,继续道:“冷香阁头牌的位子,不是只靠卖弄色相,就可以坐稳的。还是先将心思放正吧,别总觉得,这是个肮脏下贱的活计。你若非得那样想,自己就先抬不起头,自然没人瞧得起你。”
这话并不严厉,沈渊说得甚至有点有气无力,却实实在在叫人臊皮,饶是观莺面皮再厚,耳根也隐隐开始发烫。沈渊犹嫌不够,又一伸手,将她的衣襟拉了个严实,彻底遮住胸口那道胭脂色的旖旎风光,随着便绕过她身边要走。观莺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