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花魁身上清晰的药香,鼻腔一阵发苦,下意识伸手捉住了她衣袖。
“等等!”观莺一用力,身子随着一晃,颤巍巍的粉嫩胸脯又从衣襟缝隙中透出一丝好风光,“晏儿姐姐芳名在外,观莺仰慕许久,不知姐姐可否赏光,与我小叙一番,也指点我一二。”
“头牌娘子这是做什么?快放开。”绯月先看不过去了,一皱眉扶上沈渊臂弯,轻挥着团扇作驱赶状。
观莺柳眉一挑,瞪她一眼:“我和花魁说话,哪轮得到你插嘴?伺候人的丫头,就是不懂规矩。”
“你也是伺候人的。”沈渊轻描淡写地接过一句,随之斜过一记眼刀,冷飕飕地扎在观莺面皮上。观莺面色顿时不好看起来,绯月本没在意自己被轻视,主子却替自己出了气,瞧见对面头牌吃瘪的样子,也忍不住掩唇悄悄嗤出一声。
观莺手上徒然一紧,将轻软的衣料捏出蜿蜒蟠曲的褶皱,漆黑的眸子恨不能戳在沈渊的脸上:“花魁姐姐,你我不过初次见面,何必为了一个奴婢,与我闹僵呢?”她已然恼了,本娇柔如能沁出水的声音也变得低沉,就像一块上好的丝绸却缠在粗粝的老柳树皮上狠狠摩擦。
沈渊一抬眼帘,桃花眼眸含笑直对:“我何时要与你闹僵了?初次见面,妹妹就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