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一夜,再回想起当时场景,观莺心里仍然是甜蜜的。出手最阔绰的那位朱家少爷,她不过喂了对方一杯酒,对方直接将她一整夜包下。鸳鸯被里软玉温香,她羞赧承欢,嘤声娇啼,哄得朱少爷心花怒放,还许了她纳进家门。
新上位的头牌娘子享了一夜的温存,天还未亮时先醒了,身边的朱少爷还酣睡着。她轻声下了床,想去叫人准备些可口的饭食,等恩客醒了好献殷勤。才出门没几步,她耳中已经“一不留神”落进昨夜后院的情形。
“听说,那琴师被打得可惨……连他的琴都被砸了,破烂得不成样子,啧啧……”
“真是作孽,自己挨打还不够,把整个班子都拉扯进去,可见呀,人是不能拎不清的……”
观莺悄不做声地躲着全都听了,紧咬着后槽牙,若无其事地吩咐了餐饭,一刻也不肯耽误,立刻回了房,趁着那朱少爷迷糊半醒,又好生伺候了一番。
她不在乎什么尊严,更不可能在乎别人是否受牵连,只想牢牢捆住恩客,不管对方真心还是假意,只管好生哄着,哄到给自己赎了身,若是运气好,往后自然有好日子……
她怀着这样的期冀,格外殷勤与朱少爷温存缠绵了一早上,极尽欢好逢迎之能事,哪料到才刚出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