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起来的那天说起。那一天,那位祁少爷终于睡醒了,拉着观莺要继续弹琵琶,却不知自己弄错了人。
“观莺姑娘琴技过人,不想琵琶也弹得如此之好,此时既已大醒了,何不重弹一曲,以诉情肠呢……”
彼时观莺内里不忿,面上犹自陪着笑,一只手被握着好一番抚弄,又不能挑破了话两下难堪,只得强行搪塞过去:“祁少爷,人家腰还酸着呢……少爷怎么忍心,叫人家这会儿弹琵琶?”她的声音本就娇柔,说着这等暧昧调情的话,再抛过一个欲迎还休的媚眼,登时让对方全身骨头都酥了一般。
这一关算是蒙混过去,一直到送出了大门口,观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,不料那祁公子忽然一转身:“美人儿好好歇歇……晚上再来与你听琵琶。”不过一句话的工夫,还顺便搂着她腰肢掐了一把。
还好他没给观莺反应的机会,直接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便走了。观莺扶着门框,嘴唇还微微张开着,整个人似呆住了。这祁少爷的脾性,她一晚上也摸了十之八九,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……
“呃啊——”
门窗紧闭的房间里,殷红的血珠滴下,看着都成了暗红色。一把修眉小刀半边刀刃还夹在左手掌心皮肉里,观莺的表情痛苦不堪,又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