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咬着嘴唇,不叫别人听见惨叫声。
她只想轻轻划一道,出点血糊弄过去,只消落几滴泪,做出楚楚可怜的神态来,也一样能将那好色之徒收入囊中。可惜她胆气不足,冰冷的刀刃甫一触到掌心,她就害怕起来,哆哆嗦嗦不敢用力。犹豫了许久,她只得眼一闭心一横,自觉只加重了一点点力,万没料到掌心一阵尖锐入骨的疼,再睁眼时,入眼已经满目的鲜血淋漓。
观莺连哭都忘记了,更不知道该恐惧会否伤到筋骨,还是该庆幸伤的不是右手,血珠一滴一滴往下掉,刺痛了她的眼,她才如梦初醒一般,“哇”一声大哭起来。
还是丫鬟闻声赶来,顶着她的哭号打骂,替她包扎了伤口。一大道口子的确骇人,她亦不敢声张,更莫论请大夫诊断伤势,草草止住了血算了事。
一连八天,观莺不需要记得伤口有多疼,因为那疼痛从未断过;她也不需要记得心有多疼,因为那祁少爷再也没来过。
起初雨天路滑,不宜出行,她尚且可以安慰自己。后来,天晴了,花也都开了,她不仅没有等到祁少爷,还因为伤了手,失了旁的恩客欢心。
这几天里,并非没有客人来找她,只是她不敢相见,只得再三推脱,还让墨觞鸳以为她终于自己悟明白,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