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香臭都没头没脑贴上去。为此墨觞鸳特意叫水芝去传话,言头牌点到为止即可,不可推阻太过。
“噢,噢……好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……”头牌闪烁着一双杏眼,吞吞吐吐地应了下来。再有客人相邀时,她终于露面,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还捂着长长的袖子,颇为端庄地叠着手,婉婉跪坐,并不与人过分亲近。
许是这样欲迎还休的风情的确惹人心痒,对着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观莺,来客反而更热切,见到她手上受伤,还会关切几句。只观莺自己知道,她心里有多忐忑。这些忐忑在她奏起月琴时终于应验,若只滑音走调便罢了,顾着伤口便按不住弦,强按住弦伤口便崩开,红红的血痕渗出来,看一眼就扫了兴致。
于是客人便都走了,她的颜面也扫了地。琴弦红红的,她眼圈也红红的,竟仍是她那丫鬟来扶了她回房。再路过垂花走廊,心境已大不相同,观莺不敢抬头看,更不敢仔细听,生怕知道别人都在嘲弄她、讥讽她、看她的笑话。
水芝又被遣去问她缘由,她不敢照实说,只能编编凑凑应付过去,面上仍要如常欢笑着。送走了水芝,观莺鼻尖真切地发酸,想不通自己为何不拒绝,为何一定要弹月琴,究竟是为了讨客人的欢心,还是——
还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