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垂了眼帘轻哼一声,伸出左手两指叩着自己右手内腕:“可不是算准了,夫人会亲自做茶吗?况且,我若是伤了手,必会立时三刻叫夫人知道,好叫夫人疼惜我,天天做了茶来给我吃。”
两个人事先并未合计,此刻直接心照不宣,一唱一和。沈渊许是同情水芝一直杵着,手脚都要发酸,直接将话茬扯回了正题边上,又拿余光向水芝一瞟。墨觞鸳会了意,作势要唬她:“就你机灵,为了躲懒,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。你倒是该学学观莺,同样是弄伤了手,她的主意可比你划算多了。”
观莺周身明显一抖,水芝立刻一伸手按住了她。沈渊放平了手不说话,墨觞鸳继续道:“伤一掌,换一生富贵,你说说,这是不是顶好的主意?”
“嗯?有吗?”沈渊的反应半真半假,她只知道观莺可能弄伤了手,却不知其中内情。换一生富贵?听上去倒像观莺的做派……看来,阁主是已问出了所谓内情,特意叫了自己来,就是为了做这么出好戏给她看。
也好,观莺是该吃些教训。何况还有这盏好茶,这一趟来得不算亏。
沈渊侧了侧脸,向观莺笑得温柔可亲:“唷,听这意思,观莺妹妹是得了好去处,要被哪家的公子接走了?那还真是恭喜了,照说,我也该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