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听到这,已明白了观莺手伤是自讨苦吃,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她手背上白布,没来由看得自己手心也一阵抽搐,下意识交握起双手。指甲不小心掐到了指节,一阵钻心的疼,她忍着没声张,松开手端过擂钵,继续听下去。
“我叫你来回话,你也是拧着,好像要抵死不说,你以为自己是场上的巾帼英雄了?若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缘由,我也能饶了你,可你自己说说,怕失了客人欢心,假称琵琶是自己弹的,又敷衍不过,只能自己划伤自己,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?”
墨觞鸳气不过,一向和气的人语气也激动起来:“你这头牌是怎么来的,你不清楚吗?你若从此安分守己,我也不与你计较,偏偏是个糊涂东西!你这手爪子要是再藏下去,也不必要了,你可知道!”
“夫人,消消气。吃茶,吃茶。”沈渊听了个彻底明白,也正好又擂得了一钵茶料,冲了滚水搅匀,倒进盏里奉与墨觞鸳。
沈渊做的擂茶口味偏甜,正所谓食甜偿心苦,芝麻冰糖放了不少,茶味都快尝不出了。墨觞鸳都不必尝,看一眼便知成了一盏有点茶叶气味的芝麻糊。沈渊自然不是真的混忘了擂茶之道,怄墨觞鸳一笑罢了。
这一招显然非常成功,墨觞鸳气息平顺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