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手接了茶盏,嘴上仍不饶人,还不忘敲她手背一记:“什么黑乎乎的东西,这是哪门子的茶?”
沈渊躲得飞快,将擂钵朝自己跟前一拉,撇撇嘴道:“夫人既嫌弃,就别吃了。再不成,就等观莺养好了伤,叫她做茶给你吃,我这个笨的只管躲懒。”
“你也有错。”墨觞鸳忽然话锋一转,脸色一沉,一把撂下茶盏,道:“清晨奏乐喧哗,才惹出后面的事来。”
“我?”
墨觞鸳此言一出,沈渊愣住了,娇嗔的神态僵在脸上,难以置信地抬眸看着她,手指不自然地微微颤动。
地上的观莺却恰恰相反,面上飞起藏不住的喜出望外之色,伸着脖子激动地望着阁主,盼着她继续说下去。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!原来阁主是安排了一场出其不意的好戏。
花魁如何,女儿又如何?利益面前,还不是都要给自己这个冷香阁的头牌娘子让路……观莺的唇角高高翘起,望向墨觞鸳的目光更加热切。
墨觞鸳却淡淡的,对谁都不再假以辞色,反而抽了小银匙,尝了一口沈渊做的甜茶。观莺以为,接下来就是摔茶盏、训斥花魁的戏码了。她自觉高高抬起手腕,放低了身段,表现得乖顺,用余光偷偷去看墨觞晏,暗暗估摸其等候发落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