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岁永远漫长,沈渊总是遗忘他的存在,若没有尹淮安问候,她也许永远不会主动想起来了。
那孩子该长大了吧?沈渊学着猫儿眯起眼,好奇之下抬头瞄了一眼日头,果猝不及防被晃得眼底一黑,立刻吃痛缩了回来,眼睛被刺得生疼,止不住就要掉眼泪。
果然,果然,太阳是不能直视的。沈渊深深低下头,抽了帕子连连拭泪。玳瑁不明就里,缩在她怀里蹭来蹭去。
“晏儿姐姐,这是怎么了呀?”
一把娇滴滴的嗓子忽然响起来,是观莺凑上来说话。墨觞花魁这副模样着实罕见,叫她没法不好奇。
“没什么,就是迷了眼。”沈渊回过头看了眼观莺,示意她到对面坐:“自己倒茶吧。看了才知道,今年树叶儿黄得倒是快。”说着又侧过脸去,手上轻轻抚着猫儿后背的毛,目光随意打量着窗外。
观莺也不客气,坐到小桌对面,给自己倒了杯茶,入口一阵麻舌辛辣,才发觉竟然是壶姜茶。放下茶杯,又看着对面墨觞晏已经穿上了羽缎衣裳,愈发心生疑惑:“姐姐是觉得冷吗?现在就穿上羽缎了,还要煮姜水暖身?”
“还好,我一向比别人怕冷些,只是现在才刚入冬,总不好这么着急就生上炉子。”听观莺疑问,沈渊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