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活动了一下抱着猫儿的手臂,“你要是喝不习惯,就放那儿吧。”
“姐姐这是磕碜人呢,谁不知道你在冷香阁里,要什么有什么。”观莺啐了一口,半开玩笑地打趣一句,也学着她侧着脸向窗外看,正好瞧见楼下门口有个人,忙冲着对面挥了挥帕子:“姐姐,姐姐你快看,你的离公子来看你了。”说着也不待花魁理睬自己,先站起来转身朝楼梯走着,只将一把好嗓音留在身后:“你要回去收拾一下吗?我去替你招呼着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沈渊远远瞧见了雪城,便懒得与观莺碎嘴,松手放开猫儿,起身抚了抚裙角,回自己房间去。进了内室,两个丫鬟都没在,铜盆里备着水。沈渊自个儿净过了手,又打开个粉彩小瓷盒,擦了些栀子花油调的香膏,这才打开妆镜,细细整理着鬓角碎发。
自打过了七夕,离雪城又是许久无信,沈渊也不问为什么,每日如常安心养着,半点不让自己多想。那年初见时,陌川之上年岁长,年年祈福放灯,都不知道见证过多少的痴男怨***晴圆缺。她不想做其中一个,像最不起眼的小小水花,被淹没在长河中,白白耗去一生的欢欣。
七夕那一场太卑微,她自己都不愿回头去看。好在虽不见面,总未曾断了音讯。雪城在城郊经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