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馆,另条街上还有间香料铺子,有了什么新鲜物件,她也总是得了头一份。上次那白兰花的清露,便是借着她生辰送来的。沈渊谢过了收下,一直搁置着,很少用上。
绯月两个看在眼里,一直觉得自家小姐是心有不满,又碍着少时的情谊不好宣之于口。她们时常会劝解,道病中不宜见人,等把气色养好了再相见,才是欢喜好事。
她们主子听了,往往只是扯扯唇角,不置可否。于她而言,河边上一跤摔出来的缘分,本就是含含糊糊的,若没有后来沈涵进京,偶尔一见竟认出是少时旧友,这点含糊缘分说淡也就淡了。
非她冷心冷肺,两个人有否情爱,她觉得出。然而这个世上并非只有情爱二字可托付,从前的雪城救了她兄长,后来的雪城救了她,三个人看似境遇各有不同,实际都是孤零零的罢了。她懂,也怕,不肯再轻易失去些什么,自也不会轻言放手。
离雪城心里的人究竟是谁,沈渊并不很在乎。
冷香阁中人不知各种曲折,只将往来看在眼里,日子一久也传起了八卦,说墨觞花魁与那离公子两小无猜青梅竹马,是一对儿苦命鸳鸯。这些偶尔传到沈渊耳中,她不恼,也从不理会。
这边沈渊想得远了些,那边厅里雪城进了门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