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沈渊已经到了门外。
“夫人,雪城哥哥,我进来了。”沈渊站在门外轻声问候过,稍作曲膝行了半个礼,方才踏进门来。墨觞鸳忙起身,让着沈渊坐下。也正恰好,观莺端着放着酒壶酒盅的瓷盘,走路扭摆着腰肢,领着个提着食盒的小丫鬟也回来了。
“哟!可巧都赶到一起了。”观莺的声音还是娇滴滴的,凑上前放下手中瓷盘,就着小丫鬟的手打开食盒,摆出几样点心,表面上低眉顺眼地弓着身子,却悄悄地朝雪城递了个媚眼。
“实在是没想到,今年的桂花酿味道欠了些,便只能委屈离公子尝尝青梅酒了。酒有些凉,我已经烫过了,还有厨房刚做的几样点心,椰丝奶油卷酥、杏仁豆腐、桂花山药糕,还有核桃果仁糖。”
观莺虽动机不纯,举手投足之间却真真是风情万种。沈渊用余光打量着,好像越来越理解了,为何胸无点墨、度量狭小的观莺可以凭一支曲子,一夜之间被捧成了头牌。
哪里是一夜之间的工夫?只怕她是在登台献艺之前,已经早早地将台下那些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吧……
离雪城并不为所动,只如没看到一般;沈渊也不假以辞色,心里早己经笑出了声。无人理会之下,观莺这些小动作显得极为尴尬滑稽,偏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