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下去。这些都被墨觞鸳看在眼里,且已经有了处置之策。
墨觞鸳眯了眯眼,上前一步挡开观莺,向软榻上坐着的二人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还真是不巧了。这青梅酒虽好,但是莫要贪杯,否则是会烧心的,还要有劳离公子,约束着晏儿些。”
说罢,墨觞微微欠了欠身,转身之际背对着二人剜了观莺一眼,领着她和小丫鬟退出房间掩了门。观莺尚有些不服气,偏偏对方是阁主,她奈何不得,只能低眉顺眼跟了出去。
“这倒是奇怪了,冷香阁的桂花酿,向来都是我和夫人亲自酿成的,雪城哥哥,从前你也尝过,怎么今年就不一样了呢。”
等着阁主掩好了门,沈渊方才侧过身,少有地露出些女儿情态,并不提及观莺,只和雪城探讨酿酒之事。
“这酿酒的学问,我是真的不通。”雪城忙摇了摇头,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,“不如等下,渊妹妹再亲自去看一看,没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?”
沈渊正取过小酒壶,给两人倒着酒,听了雪城这话,没忍住笑出了声,放下了手中酒壶,抬起眸子递过去一个俏生生的眼神:“雪城哥哥刚来,就要赶我去酒窖,看来不是来寻我,只是想寻个安静地方喝酒罢了。”说着抬手拿起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