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什么?你这是怎么了?”沈渊捧着茶杯有些不耐烦。边上的绯月也奇怪起来,扶着桌沿一脸不解地看向这面。
“那客人说,说她们不干净……”绯云脸涨得通红,“他说,要冷香阁芳名在外的花魁去作陪……我还没下楼,就听见她们在说这事,说是怎么劝那人都不走。姑娘!这可怎么办呀,可别又和从前似的……”她额头的汗珠已经开始向下淌,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。
沈渊还好,绯月的神色却也开始不安,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靠,似乎在试图遮挡架子上那把挂着平安扣穗子的短剑。四年前那场骇人的闹剧,着实给这两个留下了阴影。若是小姐恼了,又一时冲动起来,会不会伤到人且放下不提,万一又病倒了……她们简直不敢想。
她们的主子倒还淡定,撂下茶杯追问详情:“那人现在在何处?是撒酒疯还是清醒?夫人又是如何说的?”
绯云显然是懵了,最擅长的讲故事也讲不出来,磕磕巴巴地回了一通。沈渊耐下性子,听出了个大概。
那不依不饶的客人现在在三楼的雅间里,没有醉酒,非常清醒且正常,点明要花魁晏儿作陪说话。阁主夫人已经劝过,花魁现在不见人,结果无功而返;盛秋筱默不作声回了房,观莺遭了嫌弃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