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没趣,本想离开,却在半路被阁主叫住,说那位凌公子点了她,要她去三楼包厢作陪。
本来一切还很正常,两个人喝了几杯酒,说了些话,凌公子忽然有些不悦一样,拉过观莺便要寻欢。观莺本是红倌,故而并未推诿,谁料情浓之际忽然传来阵阵琵琶声。
凌公子问起,观莺便说“冷香阁之中,花魁姐姐的琵琶绝妙”,又多嘴添了一句“姐姐很少弹这样情意绵绵的曲子”,那凌公子当场变了脸色丢开她,连灌了两杯闷酒,还问她是否会琴。
观莺会弹月琴,凌公子就让她去拿月琴来弹,且“弹得越大声越好”。观莺娇蛮,并不愚蠢,知道这位凌公子的喜怒无常必然与沈渊有关,出了门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才有了这么一出夜闯绣房的闹剧。
“你们最开始说了什么,惹得他不悦?”沈渊放下琵琶,眼神像两把小刀子一样盯着观莺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观莺嗫嚅着似乎不敢说,被沈渊猛地抬眼剜了一记眼刀,眼泪唰地就下来了:“他说什么楼里的青梅酒不错,怎么今天没上,我就说青梅酒是临时救急的,哪里上得了台面……”
又是青梅酒!沈渊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“好姐姐!你帮帮我吧!”观莺一看沈渊脸色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