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怕自己偷鸡不成,赶紧跪着扒着她膝盖告饶求救,“那凌公子铁定是吃你的醋,听见你给别人弹琵琶才恼了的呀!好姐姐,你就当行行好,替我去……”
“闭嘴!嚎什么嚎!”沈渊看见观莺这副样子便觉气不打一处来,若不是她非要胡诌什么“情意绵绵的曲子”,想那折扇公子也不至于忽然气急。
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,折扇公子会吃醋?好笑,太好笑了……好笑到她都快忘了,自己方才和雪城“情意绵绵”了一场。怎么着,莫非不相干的人的爱恨嗔痴,也能碍了那位折扇公子了?
沈渊并不打算理睬观莺的话,只因对方从前太过张扬,哄男人的本事也是冷香阁中有目共睹,怎可能放过眼前的好处,只因一时失手而彻底放弃挽救,将自己已经引入房中的恩客拱手让人。然而眼下,这位头牌娘子的狼狈不堪并不像是假的。
她想起初见那次,自己吃了好大的亏,心道那折扇公子还当真是冷香阁的魔星。放在几月前,她必是懒得理会,然而今儿个……沈渊一双桃花眼眯成了柳叶样,起了些秋后算账之心。
“起开。”她又剜了观莺一眼,毫不客气地一挥手将其拨开,自己走到妆台前坐下,背对着观莺冷着声音使唤其过去:“你过来,梳个好看一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