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香花魁抬眼,正对上折扇公子一脸得逞的神情,方知自己这副样子实在不妥,赶紧又敛了神色,冷着面孔坐到他对过去,干咳了两声掩饰过尴尬。她用余光丢给对面一记眼刀,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罢了罢了,本公子也只是逗逗你,结果你自己先笑了。”折扇公子也觉得好笑,明明眉眼中全是笑意,可还要端着一副淡定又正经的样子,将那碗罪魁祸首端走浇了花,随着去试了试水温,投了一把热巾子,回来给她手腕敷上:“哪里就有那么疼了?你啊,不光是只狐狸,还是只矫情的小狐狸。”
沈渊不接话,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敷上热巾子,握着自己手臂慢慢地按摩,过一会巾子凉了,又去投了一把。如此反复几次之后,铜盆里的水也冷了,折扇公子直接把凉巾子往水盆边一丢,扯了块新的擦一擦手,坐下就给自己倒酒,顺带翻了身边的花魁一眼:“行了,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。”
“是,多谢公子。”
沈渊也不呛他。那种压抑感尚在,不过至少眼前这一会,这个折扇公子对自己没什么敌意。既构不成威胁,又立时三刻无法摆脱,能做的也只有防备,而非刻意敌对。
折扇公子并不打算就让她糊弄过去,另倒了盅酒递到她跟前:“这‘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