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字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,晏儿姑娘可否愿意,与我再饮一盅青梅酒?”
“我早就说过了,”沈渊瞥他一眼,眼神委屈得恰到好处,“青梅酒多饮容易烧心,我是不能再碰了。”
“无妨,”折扇公子自然有话驳她,“我记得。醒酒汤都叫人送来了,不会让你再醉酒难受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渊还想推脱,望见对面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竟也想不出理由了。
青梅酒入喉,还是一样凉浸浸的。两个人都不说话,气氛比初见那晚却好了太多。沈渊选择仍然不想太多,静观其变永远不失为上策。
至于折扇公子对自己的轻薄之举……她仍然恼怒,更觉愧对雪城,可惜这个世界上,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太较真的。譬如她一路阴差阳错着成了花魁,又紧接着被沈涵找到,何尝不是一种覆水难收。
她晓得,回不了头的,也不能在冷香阁里,当着外人的面,把自己当成西北的嫡女,轻薄不得、冒犯不得。
“啊——”
青梅酒寒,沈渊尽量一点点地抿,她刚抿了小半盅时,折扇公子已经要倒第二盅,忽然一声叫喊传出来凑热闹。
此时已算是深夜,本不该有这样突兀的声音。沈渊几乎瞬间一挑眉,将酒盅往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