挫折,就意志消沉、举止荒诞,白白荒废四年好时光。这四年,你除了我那一剑,可还得了别的什么好处了?你若真的要闹,尽管回自己家去闹,闹得你家正室夫人头痛欲裂、昼夜不得安寝,也算是你的本事!偏要来这冷香阁中,做些荒唐事、混账事,你是着急让我一剑劈死你吗?”
沈渊说到激动处,一扬手中利刃,剑柄上悬挂的流苏剑佩一阵叮当作响,当中那块青玉平安扣映着烛光一闪,正好晃到了陆子青的眼睛。
他终于仰起脸来,看着面前这一对男女,良久,发出“咯”一声怪笑:“稍稍受了些挫折?花魁姑娘你怕是过得——太顺风顺水了吧,哈哈!我从出生起就饱尝白眼,连生父都不待见我,嫌是因为我,才迟迟娶不到正头夫人!”
陆子青的眼睛猛地向上一翻,怪异地盯在沈渊脸上,“我一朝中榜,本以为翻身之日就在眼前,谁知那妇人如此歹毒啊,我那父亲,也只是听之任之!他早已有了嫡子,怕的就是我日后盖过他们风头去,反过去给他全家难堪!哈哈、哈哈哈……我为何不再去考一次?哈哈……”
他仰着头,闭着眼大笑一阵,笑到自己喉干气短才肯罢休:“我,被她烧了诏书,哈哈、咳、咳咳……正如你所言!”
话锋一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