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一个婆子手里拿着条板子,敦实厚重,打人很疼却不会留下太显眼的痕迹;另一个端着个小盒子,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细针;最后一个,正是方才在门后吓了沈渊一跳的,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,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。
沈渊听了墨觞鸳的说法,心里有些疑惑。自己知道得还不够?这是何意?当下也不便插话发问,她也就暂且按住不提,先看完再说不迟。
板子婆子先上前,两个健妇立刻左右拉开观莺手脚,将她按在地上趴着,板子就落在了她圆圆的臀股上。板子婆子有些手艺,一板子一板子劈啪作响,打得观莺声声哀嚎却不见血迹。
几板子下去,观莺挨不住只能装晕,针盒婆子立刻替下板子婆子,蹲到观莺跟前放下盒子,两个健妇一左一右扯开观莺外衫,把她翻了个个儿。观莺仍然强装着昏迷不省人事,针盒婆子只管一伸手,撩开她贴身肚兜,捏了根针朝她小腹就扎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观莺疼得大叫,眼睛瞪得老大,嘴巴也张得老大,挥舞着胳膊拼了命地嘶喊挣扎。两个健妇死死按住了她,她越挣扎,反而让那根针在皮肉里搅得更疼。
其实……那一下扎得也不算太狠吧?沈渊没看很清楚,却也估摸着轻重,看出这只是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