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,让观莺莫要再装晕。果然,板子婆子又抡起胳膊,两个健妇见状又将观莺翻过去,板子就又落在了她臀上腿上。观莺平时娇滴滴的声音也捏不住了,摇晃着脑袋叫得如杀猪。
墨觞鸳皱了皱眉,冷声吩咐:“把她嘴堵上,消停些。”一直等在一边的汤药婆子立刻从腰里扯了条巾子揉成一团,掰着观莺下巴硬塞进她嘴里。板子婆子打上几板子,便松开她口问知错了吗,观莺却只是叫骂,双目赤红面目狰狞,紧随着又被堵了嘴继续打。
连着问了两次,观莺还是不改口,还尖着嗓子喊了一句“你这老虔婆也敢动我”,当下又被堵了嘴挨了一针,发出些呼噜呼噜的呜咽。
沈渊实在看不懂了,侧过脸问墨觞鸳:“夫人,这到底是怎么了?观莺骗着我去见客人,罚到这一步也差不多了。莫非,她还做了别的错事?”
“你听听,她说的什么话。”墨觞鸳捏着帕子作势挥了挥,掩了掩口鼻,瞥了观莺一眼,眼神就像在看过街鼠类,“你且耐心地看着,会看明白的,只是不要害怕。”
“哦?”沈渊瞳孔微微一收。
害怕?这话让她意外。
沈渊胆子并不小,怪力乱神之说向来吓不到她,便是那骇人些的场面,沈涵也并非没带她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