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富户朱家少爷一处时,偷偷倒了避子汤,珠胎暗结,可曾想过是个冤孽?”墨觞鸳端了茶盏慢慢品着,“你为了自保,把花魁推出去替你伺候人,以为如此既可掩饰自己怀胎,又可以坏了花魁的名声,解你始终落于人后之恨,是不是?”
话音未落之际,“哐”的一声,墨觞阁主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:“你可想到,今日这碗堕胎药,就是那朱少爷亲自派人送来的,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给你灌下去!”
“不可能!不可能!不可能……”观莺脸上一片震惊之色,仍强撑着尖声高叫。墨觞鸳沉着脸盯着她,毫不理会她的嘶叫,继续揭开她做下的恶:“不止如此。当日你买通琴师,算计着成了头牌,常有出手阔绰的客人点了你去,结果有次正逢你天葵,你为了赏钱,居然把那无知的丫头推出去替你接客!”墨觞鸳脸上写满怒气,一掌拍在桌上,另一手直指着角落里那个丫鬟。
“你吹了蜡烛,仗着光线昏暗,又先将那客人灌醉,竟然也叫你得了手!事成之后你还编出谎言,说自己仍是处子之身,哄得那人神魂颠倒,在你身上可谓一掷千金!观莺啊,你在冷香阁日子也不短了,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下流龌龊手段!”
听到关于丫鬟那一段时,沈渊面上也有些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