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过……若说有什么怕的,大概蛇虫鼠蚁之类么?瞧这情形,也不可能弄一筐子蛇虫鼠蚁来吓唬观莺。
沈渊不明就里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端过茶盏润了润喉,她耐心把玩着手绢,继续看婆子们的手段。
“老婆子敢不敢,姑娘挨了就知道了!”针盒婆子啐了一口,又往前伸手一探。沈渊只看见观莺的红肚兜露了出来,婆子的手在里面一路摸索,似乎在隐秘之处狠狠拧了一把。
“呜!”观莺猛地一仰头,吃足了痛,大滴大滴的泪珠成串儿往下淌,终于流露出几分哀求之色,拼命扭着身子躲着婆子的手,膝盖在地下不断磨蹭,弓着身子低下头,嘴里呜呜之声不断。
墨觞鸳轻咳了一声,针盒婆子停了手,退到一边去。观莺见状朝着墨觞鸳连连叩头,却听见墨觞鸳叫人摘了她口中巾子,汤药婆子立刻端了药碗,和两个健妇钳着她肩头下巴,不管不顾地一股脑全灌了进去。
“呕……滚!滚啊!咳咳咳、咳、咳……呕……我呸!你不得好死!不得好死!呕!呕……啊!啊……咳咳……”
婆子手一松,观莺跪倒在地上,还奋力卡着喉咙想吐出来,犹自叫骂着,被健妇狠狠拧了几把。
“你行为不端,自以为做了美梦,两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