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不安分起来,故意将酒洒在歌女身上,让她臊得满脸通红,一直连带到了脖子根。
那两个人正得意时,忽然从楼梯后冲出来一队小厮并两三个健妇,由健妇毫不客气地将两个人拉开甩到一处,小厮们都抄着木棍,形成两层合围之势。叫人称奇的是,周围的人见了这阵仗,居然一个也不慌乱,该喝酒的喝酒,该说笑的说笑,连那花台上的舞姬都见怪不怪,继续婀娜多姿的舞蹈。
“冷香阁规矩多,断不许欺辱姑娘的,来往的客人都知道其中厉害,偏偏这两个自讨苦吃。”沈渊低声解释。顾钊听了,若有所思地眯眯眼,想想这两年来在冷香阁中所见所闻,已知小阁主所言不虚。
楼下健妇已经把那歌女拉到一边,小厮们让出一个缺口,墨觞鸳领着水芝过来,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,抬着一个大大的木桶,里头装满装满冷水,兜头泼了那两人满身满脸。
二人半真半假地清醒过来,骂骂咧咧地威胁恐吓。墨觞鸳站得端正威严,板着面孔说了些什么,声音并不大,且有边上丝竹演奏之声,楼上看好戏的人都没听清楚,只能看到墨觞鸳话一出口,那两个人似乎有些畏惧,但仍挥着胳膊伸着脖子瞪着眼珠要作威风,围着的小厮立刻高高举起棍子,那二人立刻缩起脖子摇手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