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送走,就彻底与我们无关了。”
“阿娘可知道,那药,很是不妥?”沈渊犹豫着发问。
墨觞鸳闻言立时手收紧了些,瞪大了双眼盯着沈渊,颇为诧异地反问道:“不妥?渊儿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莫非、莫非那药,会害人性命?”
沈渊轻轻摇了摇头,目光中浮起几分怜悯缓缓道来:“并不至如此,只是会令人腹痛难忍,先折磨上一两个时辰,而后才开始起那种效用,并且期间血流不止,痛如刀绞。”
“天啊……”墨觞鸳的瞳孔在昏暗的烛光下仍然清楚可见地收缩了,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,手也颤抖得厉害,显然是受了大惊,“渊儿,这些……都当真的吗?你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沈渊叹口气,声音很轻,似是不忍提起:“我放心不下,就要了药渣,让绯月去外面寻了顾先生,悄悄问出来的。”说着她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,“真是不敢相信!姓朱的居然如此心狠手辣,这是想要观莺的命啊。”
墨觞鸳震惊之下几乎说不出话来,后背一阵阵直发凉。沈渊扶着她躺下,好言劝慰着,又去妆台匣子里找了薄荷油,点在两侧额角轻轻按着,直言错处并不在阁主,都是那姓朱的心肠歹毒,借了她的手作恶,必定不会有好下场。墨觞鸳长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