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气,直后悔让恶人钻了空子,也叫自己徒增业障。
没过一会水芝回来了,回话说,绯月的脚踝已经上好了药,休息两天也就没事了,此时已经回房间休息,由绯云继续值夜。沈渊又轻声安抚了墨觞鸳几句,道夜已深,只管早些安睡,莫要忧心,又嘱咐过水芝好生照应,也便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去。
那薄荷油味道很大,劲头也足,连带着沈渊自己也没了困意。绯云正守在桌边,紧张地不断交搓着双手,看见她回来,连忙迎上前:“小姐可算回来了,这忽然乱起来真是吓人得很,万幸虚惊一场,没出什么好歹。”
“出事的不是我们罢了。”沈渊语气中少见地流露出一丝倦意,“绯云,替我更衣吧,咱们去后院。”
“啊?”绯云显然大吃一惊,“小姐……”看着沈渊不像在开玩笑,只得小心翼翼地试图劝阻几句:“小姐,这大晚上的,后院的那个又这么能闹腾,咱还是别去了吧,太危险了呀!”
“你家小姐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沈渊扯了扯唇角,做出一个有些许凄凉的笑,“快点吧,给我换了衣服,你也去换一身,穿厚一点。”
十一月的夜晚温度很低,夜风很凉,吹在斗篷门襟的风毛上,掀起一簇一簇细小的波纹。沈渊想到天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