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故事听了也就听了。
初查到观莺的那些过往,沈渊也只是觉得,此女命途多舛皆因贪心不足,不值得同情。可就是今天,听到的这最后一条,让她心里揪得难受,身上凉意凭空而起,激得她差点一起红了眼圈儿。
沈渊多希望这时候沈涵在呀,那个和她血脉相连的男人,只有两个人在一块儿,手握着手,才真真正正地觉得踏实。这种亲兄妹之间的羁绊,是这世上任何旁的感情都不可替代的,一丁点都不可能。
“姐姐……”观莺哭够了,沙哑着嗓子,耷拉着重重眼皮,垂着眉,颤着嘴唇,匍匐着身子,似一株随时会折断的芦苇草,“姐姐,菩萨,你救救我,我不想被送走……你慈悲心肠,救救我……”
可惜,观莺哭够了,沈渊也平复下来了,已经过了求情有用的时候。观莺的可怜样子并不能继续引起冷香花魁的共鸣。
花魁只留给观莺一句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”,起身施施然走到门口,忽又停住了,冲着门板站得端正,又添了一句:“往后如何,皆为自食苦果,莫要再心生歹念怨怼。如此,大约还能保住性命。”
门外绯云早就在等着,脸蛋被风吹得红红的,抱着件新的槿紫色斗篷。这样的稠银缎蔷薇花叶风毛斗篷,沈渊总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