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幼年每遭劫难,都是寒冬腊月里,一路颠沛流离受尽苦楚,已然是寒气侵体,无可挽回。为着这一出缘由,每逢天葵,她总要比旁人日子短上许多,也腹痛难捱许多。
捂着小腹蜷缩在被窝里喊痛时,沈渊额头直冒冷汗,逼着自己想点好的,眼下虽然难受了些,总胜过早年迟迟未见。
也算幸好……没有耽误在长生观,如此污秽之物乃是大忌,断断不能入了道家清静之地。
她此番痛得厉害,偏不巧秋筱今日也另有事,被阁主叫了去。下午,彩云一个人在琴阁等了许久,也不见两位姑娘来。记得其曾叮嘱过,无论她是否在,都不可以懈怠,且听盛姑娘的安排,彩云不敢违背小阁主的话,可等来等去也不见人,只得挽了水袖,自己先练起来。
彩云天资虽不高,但好在肯下功夫,秋筱教的十式基本功,每一式她都反复练习了不下百遍,牢牢记在了脑海中。两趟温习下来,她忽然有了灵感,想起后来几日,盛姑娘曾教她几式连贯而舞,动作拆解开都很简单,她练得不错,墨觞花魁在旁看了,目光中都是赞许。
她开始尝试着自己编舞,刚想了两处,门外忽然进来一人,是墨觞花魁身边的大丫鬟绯云,和善地冲她笑了笑,言盛姑娘今日抽不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