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花魁也忽然身子抱恙,不宜出行劳碌,便命自己前来代为监督。绯云说完就搬了个小凳子,坐到边上不出声,只静静地看着。
彩云有心表现,也怕这是花魁有意而为之,要考察她是否真心进取,便先恭恭敬敬地向绯云行了一礼,关切地问候了一句:“有劳绯云姐姐了,不知花魁娘子现下如何,可曾好些了?”
绯云见状,即刻起身来受了此礼,听她讲述完,随即曲膝回一礼,笑道:“彩云姑娘客气了,小姐已经歇下了,姑娘不必挂心。”绯云边说着,边留心悄悄观察着彩云的神情,见其并不骄矜,对自己回礼也是低下头受着,且转而开始专心练舞,不再多说客套奉承之话,心下暗暗觉得赞赏,将其言行都一一记下,等着回去后好与沈渊回话。
彩云起初是存了卖力表现的心思,几个动作都有些夸张,脸上笑容也有些刻意。绯云并不点破,坐在边上,双手交叠置于腿上,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没过了多久,许是自己觉出不妥,又许是她的确好上进,彩云慢慢沉浸进了舞蹈中,心思都专注在了如何变换、如何衔接,如何能更为婉转流畅。绯云在一旁看着,脸上也逐渐有了笑意。
琴阁供着地龙,彩云脸上渐渐起了一层潮红,双唇微启,气息微乱。她今天穿了合适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