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多加用心,春来花生蜜枣粥,暑天百合莲子汤,秋里枸杞银耳羹,冬日桂圆红豆沙,四时不断,变换着花样养着,又请郎中开了食疗方子,经年下来总算是稍见好转。
终于在下一年的时候,她手脚与常人一样是温热的了,墨觞鸳忽然做了个决定,雇了镖队,带她出去游玩,由东边始,乘船走水路北上,渔歌声声,鹭鹰掠影,直至盛产各式丝绸锦缎的东北边界,进广袤的老林子里猎野鹿、看当地人养雪蚕,入村寨和村民们一起围着篝火唱歌跳舞、饮酒烤肉,离开时,还入乡随俗地乘了雪橇代步。
离了冰面,改走陆路,沿途看尽了中原繁华。霜花十里羞胭脂,春风不下柳梢头,画楼低诵清梦里,青檐长向平词间。
一路上走走停停,偶尔暂住,等到了西北时,沈渊已经九岁。那个地方有草原,也有大漠,有高山,也有流水,有熙攘的城镇,也有静谧的村庄,似是远离喧闹尘世自成的另一番天地。
小小的沈渊就像那儿的主人,尚在稚子的年纪就敢驯服烈马,那马儿本性烈至极,马场最好的勇士也奈何不得,偏偏见了她就安静下来。她竟也一点都不害怕,不要小马驹,直吵着要骑那匹枣红的高头大马。
一个小孩子对上一匹出了名野性难驯的马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