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道也许本性如此,顾钊不是也说“看上去有几分清高”么。
“指教谈不上,我向来不爱多管闲事。不过,你刚才说,你叫离枝?”花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歌女,反复咂摸着这个名字,打从刚一听见就生出来的恶趣味开始酝酿发酵。
“是。离愁难尽,何枝可依。”歌女扬声解字,看来是爱极了这个名字。可她念出的这两句诗属实风马牛不相及,沈渊也不说破,继续问她道:“你不是叫长欢吗,怎么改了名儿了。”
歌女眉宇间颇见得意之色:“长欢是名,离枝是小字。”
“嗤……”绯云再也忍不下去,直接笑出了声。歌女不忌惮一个丫鬟,又向她瞪起眼。沈渊摆摆手,示意绯云噤声,自己慢慢走上前两步,淡然道:“爱念诗不错,只是你可知道,‘离枝’二字合在一处,又是什么意思。”
歌女扬颌,正面迎上她目光:“离枝不知,请小姐赐教。”
“那是吃的东西呀!”绯云的声音从后头飞过来,一字一句轻快地落到歌女跟前,声音清清脆脆的,仿佛只是小姑娘之间的说笑:“荔枝,离枝,这果子娇贵,从树上一摘下来立刻开始变色,才叫这个名儿的。姑娘这么有学识,原来也不知道这个呀。”
“你这个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