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叫你读书你不听,这会儿卖弄起来了。”沈渊假意嗔怪绯云一句,语气却是宠的。待回过脸来一瞧,歌女的面色变得比之前更难看,溜着眼睛死死盯着绯云,嘴唇已经抿得发白,起伏着胸口丢出一句:“是妾身愚钝了,以后不叫这个名字就是,还是叫长欢好了。”
太阳早就出来了,给冷飕飕的空气添了几丝暖,仍然如杯水车薪,不济多少事的。沈渊摸着手炉都开始凉了,好在冬衣厚实暖和,就算现在身子不爽利,也不怕冻着。她不急着与谁说话,勾着唇角,仔细审视着歌女这这副打扮,天寒地冻的,偏偏穿得这样单薄,总不能是管事妈妈苛待了她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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