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真的有些许佩服她的胆识,虽然愚蠢莽撞,却懂得为自己搏一搏,竟不知她怕不怕在上位者发怒,立时三刻叫人拖了她出去,棍棒伺候。
“是吗?那也是你家的事,你眼巴巴地和我说,有什么用?”沈渊正一正身子,放平了双手交叠在腿上,饶有兴致地同她打来回。
歌女倔强地攥了攥拳,硬生生将马上要喷涌而出的眼泪憋回去,颇有慷慨陈词阵势地道:“我会弹琴唱曲儿,不消倚门卖笑也能赚得银钱,我还会针线,能给自己缝补衣裳,也能做新衣服穿,还能接活儿做,照样可以赚到银子,都能养活自己。”
“听听,都听听。赵妈妈,这么有骨气的丫头,当初,咱们是从哪个牙婆那儿买来的?”
这一次没等到沈渊开口,墨觞鸳先发了声,语气中的不悦显而易见。冷香阁主和管事妈妈话着寻常,打痛了的却是歌女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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