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污。
自然无人去捡拾它,刚才的沸反盈天仿佛都是假象,或者一出提前安排好的戏码,一旦落幕便寂静无声。
水芙与赵妈妈说了两句客套话,全然不理睬侧旁小屋里后知后觉的叫嚷,各自或去复命,或去打点手头琐碎,至于那发出刺耳叫嚷声的人,任由她自己力竭了、安静了也便罢。
所有人都像是心照不宣,小厮们不必等吩咐,垂着手鱼贯退下,无有发出多一丝动静。没人注意到,某处偏僻角落还瑟缩着个细瘦的身影,噤声屏息看完了全程,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了,才敢松出一口气。
只是正如螳螂捕蝉而黄雀在后,她自以为隐蔽,并不知道一切早被另人尽收眼底。
“姑娘?要不要……”
绯月扶着冷香花魁,眼看着那细瘦身影站起来,警惕打量一圈四下,当是无人发觉,才又猫下身子、沿着墙根溜到窗下,扒着粗陋窗沿和里面人说话。
墨觞鸳的安排甚是有趣,竟叫人将沈离枝和观莺关在了一处。从前的头牌娘子此时也不说话了,抱着那件斗篷不撒手。日子久了,风毛打结成了缕,颜色也开始灰蒙蒙,她都不在意,只管将自己裹得严实,靠在墙角看起别人的落败凄惶状。
“一个人知道疼了,也许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