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惧,却未必会真心顺从。”沈渊竖起食指,示意绯月噤声,远远瞧着又弯起眉眼,噙着一抹含糊的笑:“且让她们说去,我倒不信了,还能翻出什么花儿来。”
她袖中捧着个小手炉,套着湖绿的织金缎子,炭火的温度便透过紫铜炉壁与锦缎,渗透进苍白掌心。这颜色鲜亮一抹,明媚得夺人眼球,偏偏衬的是一身素到极致的白袍白裙,算不得多好看。
所幸,身负冷香花魁的名儿,沈家姑娘的这张脸蛋还是美丽的,若是不太留神,囫囵一眼打量过去,总不叫人觉着突兀。她念叨的声音太轻,像是说给自己听的,仍然落进了绯月的耳朵,化作一段了然的颔首缄默。
最新网址: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