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。
墨觞鸳本是不肯的,也不知那领头管事的人究竟与她说了些什么,最终让这位阁主夫人点了头。
“水芝姐姐说,那人自称是凌府的管家,趁着她去递茶水的工夫,拿了个什么东西给夫人瞧。水芝姐姐原是在跟前服侍的,可夫人只瞧了一眼,竟就叫她下去了,也不知又说了些什么。没一会儿,那管家就被夫人亲送出来,带着人去了后园子。”
绯月如是道了一番,沈渊听了也觉得有点奇怪。这份疑惑也只在沈渊心头打了个转儿,随即接近于消失殆尽。
她的这位养母夫人独自撑起家业,性格很是要强,可冷香阁再怎样说,到底是个供人寻乐子的地儿,根本无需对方有怎般了不得的来路,场面做足了摆在大露天地里,墨觞鸳都是不能够再三推却的。
否则呀,非但不会有人称赞什么高洁、不为权财所动,反而有可能被啐一句装腔作势假清高。
设想着那些荒唐场景,沈渊暗暗腹诽,更觉当下世道人多一叶障目,人言常不辨黑白,一味只凭自己喜好,抑或追随世俗眼仁青白、人云亦云,却全然不知究竟所云为何,也属实可笑。
如是浩浩荡荡一队人马进了后园,连夜开挖动土,定植栽种,赶在天亮之前功德圆满,悄然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