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珍贵的物件,饶沈家姑娘司空见惯了金石富贵,也讨要了下来,仔细观摩一场。盛秋筱全然不在意,只说是七夕那一夜,竞了她去的的客人所赠。
“别傻了。别人会说什么、做什么,哪里是我能猜测的。”沈渊没拆秋筱的发髻,直接顺着乌亮发丝的走向,篦齿抵着头皮,轻轻地梳上几道:“都说蓖头发能宁神静心,我替你按一按,再叫小菊帮你匀了脸,既然上门来寻你,好歹先去见一见。”
秋筱安静地坐着,忽然侧身,一把握住花魁手腕,满目楚楚:“我知道你为了我好,你对我有恩,我听你的。”
沈渊莞尔,拍一拍她手心,又将牡丹篦子妥善装点在秋筱发髻间,轻刮她鼻尖:“你最是个爽利的人,哪里需要我来劝。你去吧,万事且还有夫人做主。”
门外绯月已经安慰好了水芸。盛秋筱整齐了衣衫面容,跟着小丫鬟向前楼去了,小菊一同随着。沈渊不许彩云懈怠,饮了半杯茶,驱走睡意,亲自继续盯着她练习,也好将方才的事儿细细思量。
事出突然,沈渊就算有意照拂秋筱,也没有插手的时间。
她不只是沈渊,更是墨觞晏,冷香阁的少主人,最不应该白白发散情感,为风月女子们的命途多舛而叹息。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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