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觞鸳见养女守礼,虽欣慰,却也道她这是学痴了: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别人要嚼舌根,那是别人不好,自己不要做错就是。就算你真的住过去,必然是我和你哥哥都允了的,有什么不可以。”
话说到如此,沈渊还是没应下,又搬出离雪城来推脱,这事儿也就算彻底被搁置。只是一年又一年,离家哥儿的青鸟迟迟不见踪迹,一双青梅竹马眼看成了锦书难托。
其实明香姑娘在时,也曾与墨觞鸳促膝长谈,万望夫人切莫顾忌世俗,将晏姐儿养得迂腐了。小小的孩儿跟在明香与雪城身边,所见所闻都是高山流水,金玉文章,直到及笄之年,才被亲兄长灌进了不少男女大防的说教。
临近午间,州来山庄的侍女前来叩门,请两位姑娘一同用饭。盛秋筱再三婉拒。出乎意料地,沈渊只劝了一次,就没有再坚持,自己随着侍女去了主院。
日头和暖,沈渊回房梳拢了头发,斜斜挽一个垂髫髻。绯月拿了把玳瑁小抿子,对着菱花镜替沈渊规整鬓角,半开玩笑道:“姑娘从前和夫人说,男女七岁不同席,现在自己倒是不在意了。”
“嗤……你这丫头。”沈渊点一点绯云额头,没有接话。兄长的教诲,她自己也许听了也便算了,绯月与绯云和她在一处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