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最多,可是好生被叮嘱了一番。
“男女七岁不同席”,本是沈渊拿去搪塞自己养母的,心里从来不当真,不成想却被自己的贴身大丫鬟牢牢记着。
“尹先生是将军家的故交,和咱们姑娘亲兄妹一般。你这蹄子要做学究,可就说错了人。”绯月笑着拍拍绯云手背,取过羽缎披风替沈渊系上。
主仆三个收拾停当,随着山庄侍女一路到了前院。午饭摆在偏厅,细竹窗棂糊的都是明纸,通透又敞亮。四扇彩绣山水屏风隔成一方暖阁,供了两座三足盘螭倒垂莲花熏炉,即使打开几扇窗户通风观景,也不会叫人觉得冷。
厅里贴地凿开蜿蜒水道,铺置五彩鹅卵石,引来一泓山中清泉,沿水摆上蒲团矮几,可以作曲水流觞之趣。冬天寒冷,有地龙烧着,竟也不见水渠上冻,泉声潺潺,别有意境。
这会儿旁的都撤了,当中摆一张简简单单的填漆缠枝水草如意圆桌,很有家常味道。尹淮安于水渠前负手而立,正望着窗外,风吹进来撩动衣摆,颇有几分超然世外的飘逸气度。
沈渊才进厅门,看见的就是州来庄主这副仙风道骨。方管家见了她来,正要上前提醒便见女子抬手示意。老管家一脸了然,噤了声儿退到边上。
“山色空濛,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