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二月光景里,大大小小的明刺暗杀恒生迭起,沈渊的线报耳目众多,甚至有次意外撞见过。
“我在南城门有间从食铺面,掌柜姓刘,和你家一样,是我爹帐下的旧人之后。三天前他送进话来,这月初一,他早上正准备开门,柜台里面咕咚滚出个人来,竟是一身夜行打扮。”
沈尹两个人目光相对,气氛渐渐变得严肃,乐伶的弹奏便开始不合时宜,尹淮安并没有遣退她们,沈渊也不介意,只当这两个战战兢兢侍奉的女子不存在一般。
“刘掌柜胆大,走近了一瞧,那人分明满身的血,背上好深一道刀伤,已经奄奄一息,救不得了。”沈渊继续道。
尹淮安不觉蹙眉:“黑衣夜行,重伤藏匿陌生门户,不像是来行刺的,反而像在被追杀,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。”
“正是了。”沈渊颔首,讲到生死关卡,秀气的眉毛也深深拧起:“那个人自知大限将至,倒和刘掌柜的说了许多。他们那些人的确有组织,个个都是只认钱的杀手。那个人拿了银子,要去除掉一个皇子,眼见要得手,忽然杀出两个绝顶高手,将他生生打落墙头。王府的侍卫一路追赶,他摔坏了腿,勉强逃到南城门,实在体力不支,情急之下就躲进了铺子里。”
皇子之间的明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