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如此,他们总是容易被与己不同的人吸引。
许是见他不作声,怕会尴尬,沈渊视线放低,自说自话一般:“你是能藏住事儿的……可你和我的亲哥哥一样,你不高兴,我看得出来。从我吓唬你,你还陪我闹开始,我就知道了。”
尹淮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,混着并不隐秘的了然和失落。
他好像忽然有了答案,为什么这个姑娘性情刚烈,却被外客赞誉为陌京城上解语之花——这种洞悉人情的本事,绝非一朝一夕的隐忍便可伪装,真不知道那位墨觞夫人是如何教养的她,不像妩媚女儿,反而像一位谋士。
“瞒不过沈大姑娘,的确是……有一点事儿。”尹淮安背着手,不自然地转了个身,对着木头架子说起话来:“阿渊,若是你发现,我做事情心狠手辣,毫无人情可言,你……”
男子的声音顿涩,以至于卡住。沈渊挑挑眉稍,正想开口替他圆场,却听见他艰难转身,直直盯着自己发问:“你,会怎么想?”
尾音忐忑,却不见得懊恼,只是不愿有朝一日天光朗朗,被自己爱慕过,又亲如手足的女子发现不堪,索性自己和盘托出。尹淮安手心都快冒汗了,甚至希望沈渊不要回答,狼狈的样子暴露无余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