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问题,坏了自己在她心里边儿的谦谦君子样子。
“那后来呢?你可有去找她?”沈渊如是问。
她心里也不踏实,最后一次听见关于梅姑娘的音信,还是刘牙婆带来的。冷香阁没收下那位小姐,
没有得到回应,她亦不着急催问,悄悄扯着州来庄主一角衣摆,小小地晃一晃。尹淮安一惊,一边眉毛狠狠跳了一下:“嘶!阿渊……你真不知道吗?你撒起娇来,有多让人难以抗拒。”
话说得有点越界,沈渊没计较,也已经揣测出了答案:“得了,你不就抗拒了么?我听你的意思,心里还是有她的,为何不去救一救?你若觉得不方便,我可以替你去。”
尹淮安垂眸黯然:“不必了,她已经不知所踪了。”
“什么?”沈渊愕然,心尖狠狠一抽,赶忙放软了姿态,“抱歉……我不知道。淮安,事已至此,你不要太自责。”
她以为尹淮安的异样是出于自责,懊悔没能搭救儿时的青梅竹马。可一连几天来,许多事儿的发展总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人各有命,我也不会强行改变。”走出几步有座席,两个人相对暂坐,尹淮安的面目隐了一半在昏暗中,正好能遮一遮眼底的落寞:“认识的时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