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五岁,已经很有主意。哪里是温家教坏了她……她想嫁入高门显赫,人之常情罢了。于她而言,州来山庄是好的选择,只是眼神明亮,见识清楚,又发现还有更好的罢了。”
尹淮安说得很委婉,尽量不表露出被辜负的不满。沈渊万万没想到,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。两小无猜,竹马青梅,那是她羡慕不来的情分,怎地有人牢牢握在掌心,却非要丢了出去?
她一下也反应过来,州来庄主所谓的“心狠手辣,毫无人情”,极有可能不是那些饱含着温情的意味。
沈家姑娘的诧异太明显,尹淮安自嘲地掀掀嘴角,往事一旦出了口,怀念减弱了许多,取而代之的是暧昧不清的冷笑:“温老爷也说,他家世代行商,赚够了财帛,想得些更多的体面,阿梅有福气,能得了伯爵公子的青眼,当然要嫁入勋贵门户,才好光宗耀祖。”
他的手藏在袖子里,关节捏得咯吱作响。温老爷好盘算,尹家讲求忠义,虽然没正式下过聘,无端被看低了一眼,受了没道理的委屈,竟然也没有要温家理论,反祝那小姐心愿得偿。
可隔着数载的光阴,报应终究不爽,沈渊脱口而出的质疑,毫不留情面地扯掉了温氏满门的遮羞布。
“勋爵门户,显赫世家,怎可能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