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,惹得父母泉下不安。”
字字果决,一针见血,尹淮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暴露无遗。沈渊眉头也不拧一下,甚至偶尔点头,一派了然。
“她听了,就开始哭,说我薄情寡义……我也不想与她争执,趁着还有几分儿时的情谊,想赶紧为她赎身,边上的人牙却嘲讽起来,说她已经破了身子,脾气也乖张不逊顺,买回去也没什么趣儿……”
说到这儿,尹淮安已经开始哽咽。他怨恨的是温施骑驴找马,两面三刀,损了州来山庄的颜面,害得尹老庄主愤懑。梅姑娘却还是好的,外人再怎么说她眼高于顶,他还是愿意信守承诺,赔她那支打坏了的草虫钗。
“没事儿了,没事儿了……淮安,这不是你的错啊。”沈渊感同身受,坐到他身边去,伸出手隔着衣衫握着他手腕,传递给他一点杯水车薪的温暖。
她后悔,不该追问太多的。尹淮安说,无妨,这事儿他和谁都没法倾诉,憋闷得难受极了,难得沈渊愿意听,他就愿意都讲出来。
当时,那个人牙倚着柱子晃脚,斜睨着状如疯妇的梅姑娘,讥讽她还是老实点。送她去奴隶市场的人早早把话说绝,这是个不知廉耻的破烂货,别让她被卖得太舒服了。
尹淮安丢了几两碎银,换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