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后面的事儿,也要和他生疏,再无往来。
奴隶市场里脏乱不堪,自然也有其好处,没几个人会注意到这方角落里的动静。胡老八懒得惹事,说完了该说的,继续倚着柱子剔牙。温梅被揭了底,也知道无可辩白,只是一味地哭,发誓今后死心塌地,愿意做牛做马、为奴为婢,报答尹家的恩情,但求昔日的青梅竹马能给自己一条生路。
她觉着,尹淮安是个重情义的人,一定会带她出去,好生照顾。她揪着他的衣摆,楚楚可怜,满怀希冀,可惜算盘只打对了一半。
尹淮安比谁都重情义,却对温家姑娘失望透了顶。
他又给了胡老八一些银子,让人牙掂量清楚,少掺和伯爵府的事儿,给梅姑娘挑个差不多好一点的买主。
再想起当时的场景,尹淮安仍然无法释怀:“她万万想不到,我真的不管她了。她愣在那儿,忽然一下叫出来,连方大管事都惊着了,那可是山庄里数一数二沉稳的人。我不想再和她多说,领着方大方二就走,温梅在后面一直喊,哭着骂我薄情寡义……可那又怎么样!我实在是恼恨,如果没落到那个地步,她怎么可能想起我州来山庄来。”
沈渊默然,尹淮安言之有理,别人的感情,她也不好随意评价。肩头传来一阵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