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儿地系了红绳儿,也不知道求的什么,这下竟都混忘了?”
“噗嗤”一下,秋筱兜不住了,乐呵呵地赔罪告饶:“是,是,我最没有心肝的,姐姐别和我计较。日子要过下去,整天总想着苦处,可就要了命了,还是没心没肺些的好。”
“嗳唷……真热闹,姑娘们说什么呢?”门帘被挑开,绯云捧着一个六角食盒进来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“说你得力肯干,做得一手好点心,快要赶上薛妈妈了。”沈渊瞧着丫鬟走近,嗔笑着伸出指尖点点她额心。
绯云放下食盒,揭开雕着团云牡丹的盖子,口齿伶俐道:“奴婢从小做的都是粗活儿,什么梳头、绣花、做点心的,还是到了小姐身边才慢慢学起来,哪儿敢和薛妈妈比肩。”
玉米粑儿金黄松软,散发着独特的苞谷香味,静静卧在食盒中。新打下的玉蜀黍晒干,疏疏磨成粗粉,掺进少许糖霜醒发成团儿,反复捶打,大刀切块,讲究些的按进模子里成了形状,上笼蒸熟便得了。
“薛妈妈说,身上沾了柴火味儿,就不进来给小姐请安了,又嘱咐奴婢,玉米粑儿刚出锅的时候最香甜,请小姐趁热吃。”绯云传话周全得体,言辞间对薛妈妈很是尊重。
中午用得不算少,又说了